助理有些担心：“太太，放她回去，会不会打草惊蛇？”

“我喜欢严老师身上的香味，”朵朵眨巴着大眼睛，“以后我长大了，也会这样香吗？”

严妍有些可惜，程皓玟的确是一个冷静残忍的对手。

“派对？”白唐好奇。

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

白唐一愣：“情况很危险吗？需不需要支援？”

她下意识的放轻呼吸，这会儿自己应该睡着了。

程申儿委屈的点头：“他没办法，我才来找你的。”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

说完埋头继续翻找。

“白队，我申请亲自审问袁子欣，”祁雪纯再次提出要求，“有些问题，只能袁子欣才能解释。”

程申儿早守在门口，打开花园门让车子开了进来。

“奇怪。”祁雪纯紧紧蹙眉。

“以前老太太喜欢，每天都来喂鱼。”管家淡声说道。

这个身影跟着她上了地铁，来到闹市区的商场，走进一家咖啡店。

但程申儿不想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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